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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白慈忍不住笑了。
他之前受了重伤整了容，现在和以前完全大改变，不然甘时棠当时怎么会没一眼认出来。
他就算不记得中间发生了什么，单是看他相貌说认识，也太天方夜谭了。
庄白慈笑容揶揄。
“真的。”女人看懂了庄白慈的表情，继续说，“你的眼睛很像。”
庄白慈表情凝住。
他脸上确实唯一没有改变的是自己的那双眼睛。
“那还挺巧。”庄白慈敷衍回答。
“嗯。”
女人应了一声。
话题就这么结束。
庄白慈莫名发现自己心中的躁意在这几句话中消散了不少，也冷静下来。
空气沉默下来，两个人一个看天，一个……时不时看身旁人。
庄白慈不是瞎子，不会感受不到，甚至因为之前的经历，他对于外来的视线更为敏感。
庄白慈淡笑着看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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